【主教扎无差】With out shadows, there won't be any light

莫扎特醒来后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胸口。他犹记的自己陷入黑暗前Amade扎在自己胸口的那个羽毛笔。

那个位置的疼痛他似乎还感觉得到,但摸上去确实光洁如初。他简直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——自己真的有被Amade扎过吗,还是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噩梦?

他试探着把自己撑起来,轻声呼唤着“Amade?Amade?你在哪儿?”


莫扎特随即发现了事情的种种不对劲。他晕过去之前应该是在自家的沙发,可现在他明明正身处于主教的行宫中。他清楚地记着这间卧室。他曾在这里撞见主教幽会情人,之后的大吵过后他被阿科一脚踢出了屋子。他怎么会在主教宫中?况且,一直与他形影不离的Amade又去哪里了?

他急急忙忙的跳下床,随即注意力便被面前书桌上的谱子吸引住了。那是他还未写完的安魂曲。

 他想起自己死前——或许并不能称为死——曾呼喊“能否让我完成未竟的的安魂曲再离开”。难道是那时的祈求生效了?

他拉开椅子坐在桌前,拿起那根洁白的羽毛笔。羽毛笔还是会让他联想起曾被插入胸膛中的那个异物,可他来不及去找别的笔了。他不知道他还剩多少时间。


黑色的墨水从笔尖滴下,“滴答、滴答”地滴进了墨水瓶,他面前摊开的谱子却没有任何变化。

莫扎特正死盯着谱子上的音符发愣。他看得出之前写的那部分乐章有多么的精巧——可为什么他现在写不出了?

他想起死前他怨念的赌咒。他想起濒死时对音乐的恨。

所以我自由了吗?所以Amade消失了吗?所以…我再也不能作曲了吗?


莫扎特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,被堆叠的地毯绊倒在床上。他注视着手中洁白的羽毛笔,看到的却是被染红的羽毛、滴着鲜血的笔尖、和恶魔Amade孩童般天真的笑脸。

他不停的呢喃着“Nein, nein...”,而耳旁却萦绕着“Wie wird man seinen schatten los”的声音。那声音吵的他心烦意乱、几欲癫狂。

于是最终,伴着“嗤”的一声闷响,他的世界重归一片寂静。


主教匆匆忙忙赶回房间时看到莫扎特安静的躺在床上,和他在那间破旧的屋子里带走他时一样。他身上一袭白衣已被鲜血染红,羽毛笔斜斜地插在胸口。只是这一次,他再也不会睁开双眼了。

光,随着影的消亡,悄然长逝。

——END——

其实有一个小伏笔,就是Mozart Tod里面扎说“我是音乐……我献上了我的所有,我的童年、青春、姐姐、父亲,还有一个真正的家”。

他再次醒来时Amade消失,意味着他其实已经逃脱了自己作为音乐的宿命,他如果接受平凡或许可以和主教再次拥有一个“真正的家”,但那就不是莫扎特了。

这其实是我认为莫扎特最大的悲剧所在。他试图逃避以生命为代价的音乐和天赋,他惧怕这片阴影、恐慌于自己的天赋。但他和他的天赋(作为音乐的Amade)始终是共存的。当他的阴影消逝后,他所代表的光也随之消逝了。

就当作标题的一个小小解释吧,文没有写出我想表达的这些。


同题联动莫萨https://feilinchang.lofter.com/post/1ee33a8e_1c6edc3b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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